床不像床地板不像地板的木板上,一条腿驾着,一条腿挂着,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颓的。
“有人来看你了。”一警员吆喝道,然后在我要求下,看守的警员去外面走廊上和带我来的那人抽烟去了,把这块地方留给了我和孙霆均。
似乎出了很久神的孙霆均才木纳的仰起头。
才一个晚上而已,我就觉得他的脸瘦了整整一圈。
胡渣也密密麻麻开始滋生。
他眼中空洞的就像个深渊,还带着憎恨。
孙霆均看见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笑,且是那种讽刺至极的笑。紧跟着咬字极其重的话就从他喉咙里冒出来:“你来干什么?老子现在被关在这,你来看我是想当马后炮?”
我想自己是清楚他此时心情的。
昨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绝不比开枪射死路锋那晚来得好一些。
我看见他就知道他很不好,极其不好。
朝前走两步,我问他:“沈芳来过吗?”
孙霆均的嘴角扯起斜拧的笑,他站起来,走到了栏杆前,双手握住它,近乎咆哮道:“我是她老公,你说她会不会来?程乙舒!老子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昨晚我前脚被带进来,后脚沈芳就来了。她在这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