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没有和陈强一道去,而是让阿临和陈强一起过去。
虽然阿临很聪明,一直在外面等着,并未在蒋凤英面前露面。可蒋凤英不是一般的女人,万一她想通过老程查清楚这件事的原委,那以老程的性格肯定会义不容辞地答应。
因为程礼新骨子里的正义就像河蚌里养的珍珠一样经年累月,发光发热。他可以做感情里的失败者,但却绝不允许人颠倒社会黑白,他的眼睛里容不下这种砂砾。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的语气也就不知不觉变得无比强硬。
我指着程礼新说:“爸,你听着。蒋凤英那个女人你不许再见。她毁了你的整个青春,你要是还和她来往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爹!等你老了,病了,你难不成还指望蒋凤英来伺候你?到那个时候伺候你的人会是我,会是阿临。你如果不要我这个女儿了,那你直说,我会和你断绝关系的。”
当时我也是急坏了,才说了这么一堆大逆不道的话。
我爸苍老的眼睛里流出了惊慌,他立刻跟哄小孩一样哄道:“不见,我不见,你这丫头别激动。别到时气坏身体伤了肚子里的小孩。”
我呼呼的喘气,整张脸都是燥热的。
这时候阿临起身,站在了我椅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