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
商临瞥他一眼:“程乙舒怀孕了,吃饭的时候就憋一憋。”
陶四挠头,直说:“是,是是。”
两个男人喝了点儿酒,酒精一上头话也就多了不少。
陶四以前的酒品也不多好,现在成了残废酒品就更差。
他又闷了一杯后红着脖子直骂董昕是个婊,平时看着关系不错,关键时刻居然连救命的钱也去坑。
我注意到阿临的表情,双眉间皱起了深深的一道沟,他抬手去拍了下陶四的肩说:“也怪我,不该把钱交给董昕。”
陶四抽了口凉气,看了阿临一眼后抱住了脑袋,近乎要崩溃地说:“临哥,怎么能怪你?要不是我自以为是怎么会当今天?最该怪的人就他妈我自己。嫂子很好,她比以前跟着我那货色强狠了,是我瞎了眼。我陶四现在成个残废,都是自己做的孽。”
听到陶四这么说,我的心也软了。
当时的我太过强硬,只要人欺负我就必定还回去,根本不知道有些情况下也需要忍让,因为一时的痛快不代表日后的安稳。很多悲剧的缔造,除去外部的伤害,还有自己的原因。
我喉头一热,就对陶四说:“以前的事谁也别提了。以后日子还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