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程礼新就是程礼新,哪怕现在都退了下来还是一股子正气。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恐惧。
我自然知道只要我现在主动和阿临去提当天晚上的事,我们肩膀上那块石头是能搬下来一些。加上陈强也离开北京了,一旦我们去投案,陈强这辈子都不敢再踏进这座城市半步。
可孙霆均怎么办?沈芳怎么办?
我的身体快要抖成了筛糠,蒋凤英这一招真够毒的。
她没有直接把录音交给警方,而是去借程礼新的手让我尝一尝什么叫做残忍。
这中间互相挟制的关系老程根本不知道,如果走了这一步,那别说是这一辈子,就是下一辈子我也无法逃过良心的谴责。
慌乱至极时,我告诉自己,和老程硬碰硬结果一定会更糟糕。
我拿走了录音笔,立刻起身告诉程礼新说:“爸,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件事我得和阿临商量下具体怎么做。你相信我,一个星期后肯定给你答复。你也知道,说话是门功夫。真去投案,说什么,怎么说也得好好研究,滴水不漏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老程摸了根烟叼嘴上,他思索了很久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