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的婚姻,并且会一直持续下去。你满意吗?”
这是Aimee最后留在那的话。
她离开时的每一步都像被镜头拉长,褪色,直到消失。
木门关上时,我转身。
霍佑伸闭合着双眼,密集的睫毛上似乎有些湿润,那不是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得到的泪水,而是就算仔细看也只能看见睫毛末端有几搓因为微微沉重而合并到一起的湿润。
“今天谢谢了,你要去哪,我送你。”霍佑伸说。
我坐在了先前Aimee坐着的那个位置,不答,而是冷硬地问:“你还没回中东?”
“嗯。”霍佑伸沉沉地应了一声。
“原因。”
他睁开眼,心不在焉地答:“等孙建国判刑了我再走,就这原因,没太特别的。”
我努嘴:“你的脆弱和秘密被我知道了。”
他轻抬眼皮,尴尬地对我笑:“我做错过一个人。”
“就是这个Aimee?”我问。
霍佑伸舔了一圈嘴唇:“嗯。我们差点结婚。霍家安排的婚姻。”
女人都爱作,可男人的作起来真是要人命。
“你应该也喜欢她,为什么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