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现在过去?”
我回头对王戚说:“趁着你在,也给做个证,省的他出去老是胡说八道。老怀疑这个杀人,那个杀人的,你也知道,这东西不是闹得玩的,由不得他乱说。你说是不是?”
王戚点头,他的同事也点头。
三疯的手被扎带给捆了,人也像肉粽子似的被挤在中间,两扇车门也被霍佑伸恰时锁住,而且他带来的利刃出小区前就被搅了,可以说插翅难逃。
三疯一声冷笑后说:“信不信由你们,一会到了地方问上一问,自然真相大白。”
王戚瞪他一眼:“这不正要去的吗?”
三疯不再说话了。
霍佑伸开车的过程中,我几次和他眼神碰撞,但他除了浅淡地笑笑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多说。
看得出来他很疲倦,已是夜晚了,他的胡渣也开始慢慢冒出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他的声音和表情全都暴露着他的憔悴。
“到了,就这是吗?哪一家?”霍佑伸装蒜地问着。
三疯急了,在车上就吼:“这家,是这家!”
王戚让其余的几人在车上待着看紧了三疯他们,并且下车后就给局里在班的同事打了通电话,让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