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我回头那么一看,我所坐的这辆包面车里后头还坐着一个人。旁边的空位上摆放着几把明晃晃的开山刀,刀身看上锃亮,刀刃也薄得吓人。
因为我爸的关系,这玩意还是能分别点好坏的,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玩意,稍微往别人身上蹭几下就能给开个大口子的东西。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真只带一个人来。”我浑身发冷,瞧了眼坐在驾驶位上的赵飞。
赵飞早早就锁住了车门和车窗,他不怕我跑,一只手邪恶地挂在我肩上,手指也隔着衣服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口蹭了几下,恶心得我直想吐。
但这种难受和心中的可怖比起来,真就像是九牛一毛了。
赵飞露出他黑黄的牙齿对我说:“在这个位置,拿高倍望远镜望商临的别墅,那是清清楚楚。你以为今天老子是偶然闯过来的?告诉你,自从上次你们几个人把老子坑惨了之后,我就在这儿蹲了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商临出了门,那以前跟在霍佑伸身边的小姑娘也出了门,我心里头那么一估摸,你,死瘫子和孙建国的狗杂种都在,时机是相当好啊,一次出手就能把你们全给弄了,也省时省力。”
赵飞说话的时候始终在笑,只是笑容中那种想要把我们几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