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在里面陪他喝喝酒,领走我能领的那份。直到他被押送出市。这个面子,我应该还能要得到。”
“他会死,是吗?”长达一周的时间里我都不愿意去问这个问题,直到今天我才鼓起了这个勇气。
阿临抿了下嘴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死缓。他杀的人太多了,除了死缓到无期,再被减到二十五年以上不可能。”
也就是说,曾经那个张狂无比的少年要么死,要么在监狱里度过这一生。
我吸吸鼻子,艰难地说:“好,我去公婆家住。但在此之前,我想去看看他行吗?”
阿临也许早就猜到我一定会提这样的要求,在我话音落定的一刹那,毫不意外地轻勾了一下嘴唇。
隔天下午。
孙霆均被带到了探监室。
作为重刑犯,他的双手双脚都应该被铐住,但出于自首情节,警察只给他带了手铐。
嘎吱一声,铁门被关上。
孙霆均的身边站着一个体型微胖的女警。
他是被生活戏弄的人,他是我一心想救却终究救不回的人。
其实这一周里,我曾幻想过无数再见面的场景。
想过他会用憎恨的眼神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