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空。
“你跟我这儿演戏呢?”他扯着嘴角笑,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不当戏子,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夏菡极其认真地回他。
“你你你,完了完了,我的摇钱树啊,这坚决不是你了啊!”
胖子欲哭无泪,他这会子才确定夏菡肯定是出问题了。
夏菡是什么人啊,即使给人下跪也要当受人追捧的女明星,现在却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我们去医院,你都骂自己无情无义了,估计痴呆症晚期了。”
“我好容易把你捧得黑红黑红的,挤进小花旦里面,结果你却成了个智障,老天爷真他妈是个渣男,就不晓得垂怜我!”
“想我李越每天承受着二百来斤的肥肉,忙前忙后,头发都操白了,看小黄片的时间都没有,天天围着你转,结果……”
他要不是手握方向盘,估计能接到一盆悔恨的泪水。
医生拿着听诊器仔细替她检查,李越一脸忐忑地站在那里,夏菡则百无聊赖地盯着医生身上的白大褂。
“你们这里有什么丧事吗?为什么集体披麻戴孝?”
忙忙碌碌的课室,忽然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