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夏菡听到他问的这句话，整个人都跟着一僵，实际上她非常想回答“是”。
但是面对楚瑜声音里略显失落而低沉的语调，她又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楚瑜见她一直没有开口的意思，轻轻推了她一把，夏菡终于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
这次是楚瑜主动让她离开的，两个人对视着。
“我需要时间适应她的存在，那天你发了她送你的轻松熊，我本来想微信找你说话，翻一翻我们的聊天记录。竟然比之前少了许多互动，互动减少是相互的，你找我聊天少了，我自然也找你聊得少了，就形成了一个循环。或许最后会变成我们俩都不聊了？不知道彼此的境况，不知道你究竟见了谁，又跟谁说话了。但是我知道那几天忽然减少聊天，是因为你开始跟她一起说话玩耍了。”
夏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也不要显得太过小心眼儿。
只不过她每说一句话，就见对面楚瑜的脸色暗沉一分，直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说得没什么意思。
“是我的问题，我需要冷静一下。你好好休息吧。”
不等楚瑜开口，夏菡就举起双手，做出一个示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