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哆嗦,真的是完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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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菡坐在椅子上沉默以对,她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刚刚那盒没有吃完的生巧,但是现在她却顾不上吃了。
任谁被人说一句:我想睡你,恐怕都会不得安宁的。
更严重的是,封齐并不是以开玩笑的那种话说“以身相许”,而是直接“我想睡你”,同样都是四个字,但是这两个答案简直是天差地别。
“你准备怎么办?”李越低声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办?算了呗,难道狗对着我汪汪叫,说要咬我一口,我还真的送上去给他咬吗?”夏菡轻哼了一声,歪着头问他。
李越顿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