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齐一句不耐烦或者打断自己话的意思,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封齐啊,我这是在家呆久了,话也变得多了,你可千万别觉得我烦啊,我说的都是为你们好的事。”
封齐哪敢说一句不耐烦的话,连忙回应道:“没有的事,您是长辈,跟我们这些晚辈说话,我们是应该听着的,怎么会烦?”
封齐这句话说的实在是诚恳,以至于魏明茹也就这么信了,又给他絮絮叨叨上了。
“其实吧,我们家夏菡也不差,我也就是跟你埋怨两句,你可别往心里去。她吧,从小我就没怎么管得上她,事业忙,分身乏术,我就总怕她学坏了,可她还是很好的坚持了自己的原则,性子倔得很,有时候脾气坏不好哄,不像我年轻的时候。”
魏明茹说着似乎陷入了一种淡淡的悔悟之中,说道:“我吧,年轻的时候,把事业看得比家庭孩子重要,虽然我嘴上总说,我没有,我还是很看重我的先生和女儿的,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太好强,对夏菡从小就是严厉有余,慈爱不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妈妈,就以为只要我对她要求严格些,就是对她的爱,所以很少顾及她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也懒得和我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