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
涂屹然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你说得对,她吃软不吃硬。”而且依然那么天真,他说什么,她就信了,有怀疑,但不会胡搅蛮缠;他问什么她也就答了,有保留,却没有一句虚言。
“看,我跟你说的没错吧?你们俩一起犟下去肯定不行。悠姐一年到头见不到你几面,早就习惯了,这次你要不服软,我担保悠姐不会主动回来的……”
“行了,我有数,你别叨叨了。”涂屹然实在受不了周直媲美中年妇女的啰嗦,急急叫停。
周直乖乖止住了念叨,问:“你俩现在哪儿?让我跟悠姐说两句?”
涂屹然透过车窗看了演睡的正香的唐青悠:“她睡着了。”
“……你这效率,可……真够高的。”
“你想哪去了,她今晚加班,估计累着了,在车上睡着了。”
“那你今晚都问出什么了?”
涂屹然想了想,开始总结:“没有第三者,没有同行挖角。她就是艺术瘾犯了,跑到一家剧场瞎忙乎。”
电话另一头的周直毫无意识地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一脸难以名状的笑:“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