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的谢正终于听闻唐青悠离职,就在她最后一天上班的当口来电抛了个橄榄枝:“唐老师不嫌弃的话,光明顶大剧院一个总助的位子,我还是说了能算的。”
唐青悠继续婉拒:“我只是太累了,就想歇一歇。”
“行了,我懂。”谢正飞快地接话,“那只老母鸡这样瞎搞,人才留不住的我懂。”
唐青悠脑子里卡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解释了一句:“是我自己的决定,跟领导没有关系。”
谢正可不打算听她这套说辞,还是那句:“行了,我懂。”
既然他懂,唐青悠也确实心里有不平之处,便无谓多言了。
不用上班,日子过得更是飞快。唐青悠在城市里以瞎晃悠的状态,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天闲散日子。
就这么几天时间里,她走遍了这座城市许多隐秘的角落,光是老区的古宅一栋栋数过去,每一栋房子都有各自的故事,有几代人的悲欢离合。就说简爱咖啡馆以及旁边辟为法院的小楼,便有着一段美妙的故事。
如今辟为法院的小楼,本是清末一位大官的宅邸,那位大官的女儿因某个事件受到荫封,得了个“县主”的封号。于是,县主的婚姻便只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