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唐青悠想了想,猜测道:“难不成周直的目标是让沈博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应该不是。”涂屹然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我和沈博,应该都只是他利用的对象。他的目标,似乎很大。”
“怎么说?”唐青悠已然忘却呼吸,竖着耳朵等待涂屹然的回答。
涂屹然只是摇摇头:“我还在等老王的消息——对了,他说你上回跟他说好,去了北京要参加依达金控的首次投委聚会,最后却没有出现,为什么?”
唐青悠想起那个大于磅礴的傍晚,以及雨后街头邂逅的《伏生》,心里涩涩的,突然没有力气说太多了,只简言之:“我迟到了,Linda接待我的。”
“她没说。”涂屹然语气平淡,却又不自觉拧眉。
“那是我走的时候叫她不要说的。”唐青悠向来一是一二是二,直接便给Linda证了清白,“如果你对她的工作行为还有怀疑,查清楚。但是我真心希望我和你之间这点私事,跟她没有任何瓜葛。”唐青悠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蓦地一暖,紧紧望着涂屹然:“所以,昨天,你是故意的?你不想让我在这个时候回依达?”
涂屹然嘴角微微提起,脸上露出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