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命短暂,所有的这一刻终会成为过去,再也回不去,才是人间最可怕的诅咒。所以啊,人一定要好好地活,凡事想好去做,如果明知不好,就少做点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唐青悠笑道:“这些话,你刚刚怎么不跟张学长说?”
明岚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就可笑了。这些,都是从前他跟我说过的话。”
道理人人都懂,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过好自己的一生。
唐青悠见过张秉文之后,在淇奥董事局主席的位子上坐得愈发兢兢业业以及谦卑有礼,遇到陌生观众打招呼都得停步寒暄几句,客气得不得了。连邹见锋都忍不住打趣她:“悠姐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越来越有老好人的气质了。”
唐青悠笑着摇了摇头:“我是高处不胜寒,心里胆颤。”
唐青悠这种谨小慎微的心情持续没多久,一通电话彻底扫清了她内心这种莫名的恐慌。
那是在一个凌晨,唐青悠正在美梦最浓的时候,电话便跟催命符似的叫嚣起来,唐青悠扶着几乎要痛裂的脑袋接通了电话,倪焕尔的哭声像这黑夜里的闪电雷鸣,一下子将她击醒。
“别哭了,你现在哪儿?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急,我在啊!”唐青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