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直接送你了。”
沈愈坐在木椅上品了口茶,又瞅了对方一眼,发觉对方还真有送画的意思,于是笑道:“送就不必了,只是您这幅画做旧的本事可说都用齐了,鉴定时若不细看真可能会打眼。”
听沈愈说自己的画是做旧,店主并没有生气,“怎么个做旧法?”
“这画纸,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是经历了很‘悲惨’的遭遇。
“最初是用隔夜浓茶在上面反复涂染。
“这叫做‘茶色挂宣’。
“待浓茶水渗入纸张后,乍看上去就跟几百年的旧纸一般无二。”
店主是个五十岁出头的胖子,他听了沈愈的话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啊,你说的这种做旧方法属于烂大街的古玩常识,人人皆知根本不值一提。
“我这么跟你说吧,这茶色挂宣纸,那宣纸上的茶叶味就会很浓。
“甚至放置一两年也挥之不去,买画的人一闻就知道是造假的赝品,那谁还会买我的画?
“我又怎么能做这种蠢事?你可以再闻一下,我这画上根本没有一丝茶叶之味道。”
望着胖老板眼中的热切,沈愈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露出一副您说的都对的表情,转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