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个精神矍铄,气度不凡的长须老者,年纪七十岁上下,个头很高,穿着一身唐装站在床前就好似山岳一般沉稳。
此人沈愈感觉眼熟的很,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铁头,我记得我在江岸别墅被人用砚台敲了额头,我没事了?”沈愈先开口对身旁一个肤色黝黑,面容憨厚的魁梧青年问道。
“启南啊,真是神佛保佑,好人有好报啊!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据徐爷爷说,当时他看见你的时候,你躺在地上全身毛孔都在往外冒血,别说让我看,就是听一下,我都手脚发颤啊。
“你知道吗?你受伤后,救护车联系不上你家人,给我打了电话,当时急的我高血压都犯了……”
李铁头语速越说越快,人也渐渐激动起来,不手舞足蹈好似无法表达沈愈当时的危险。
李大运抬脚把傻儿子给拨到一旁,“你小子才二十四岁,有个屁的高血压?成天嘴里跑火车,以后别说是我李大运的儿子。”
李大运是李翰林李老的亲侄子,李老去省城东江探亲就是去看自己的长兄。
不过李翰林的兄长也就是李大运的父亲日子过得并不好开了一辈子饭馆也没什么积蓄,等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