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沈愈感觉自己也不会拥有鉴定古玩的特殊能力。
再说自己救人昏迷后,也是老柳第一个跑来救助自己,这个人情得还。
况且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必要因为一件事就完全把路走绝。
古玩生意终究是个人情生意,不论什么人都会有用到朋友的时候。
一个见死不救,有忙不帮的名声在圈里传开,那对自己不是什么好事。
年轻,没有话语权的。
一刻钟后。
沈愈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与以前不同,老柳摊子旁多了一张实木方桌,上面还摆着一张卷轴画。
前面也有一张椅子,来鉴定字画的人并没有坐,而是站着。
这人中等身材,年纪差不多在三十七八岁这块,穿一身不符合他年纪的深色绸衫,更添三分老相。
长的有些普通,残眉细眼蒜头鼻,脸颊上还有数道长疤,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
最令沈愈有些诧异的是,对方明明有些脱发却是梳了一个中分发型。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
见沈愈端详自己,绸衫男唰的一下甩开了手中的折扇,然后故作潇洒的扇起风来。
此时,老柳快步迎了过来,脸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