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好的古画愣是让你说的一文不值,真是岂有此理。”
范世贵嗓门大得很,这一顿吵吵瞬时引来市场内一群藏家游客的目光。
不同于周围那些在青石板上铺块海绵再罩一层红绒布的古玩地摊。
老柳这方桌铺绿布本来就是鹤立鸡群有些显眼,更别说还用红绸步绣着一个大大的“鉴”字。
沈愈在心中暗叹老柳也是个奇葩,市场里给人鉴定物件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谁弄的如此花里胡哨的。
长逛古玩街的淘家们一看掌眼师傅的摊子起了矛盾,很大可能是给人鉴定时打眼了。
好么,这下有热闹看了,顿时将摊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人彼此交头接耳,对着沈愈以及范世贵二人指指点点。
不过还好,这些人都是站在摊子五六米外,要不然唾沫星子都得喷到沈愈的脸上。
不过即使是这样,沈愈也感觉四周密不透风,T恤衫黏黏的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范世贵就是要的这个效果,他对四周看热闹的路人抱拳喊道:“各位天南海北的朋友,你们给评个理,这幅唐寅真迹是我范家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个姓沈的小子竟然说画是赝品。
“别说是我祖上,就是我范世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