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笑笑:“还有这笔筒瓷胎的洁白程度与透明釉的纯净程度,以及瓷绘‘风雨牧归图’的超绝功力,这三样差过康窑中后期却是稳胜光绪官窑,隐隐与雍乾青花比肩,可这笔筒又没有雍乾青花的特点。
“所以晚辈猜测是出自仿康熙官窑,功底经验极深的作伪者,这门仿造技艺甚至可能是传了几代,并且有自己的窑口,内部结构也是照搬康熙窑,不然不会仿的如此真假难辨。”
啪!
钱老先是鼓掌,然后李翰林,林西风相继鼓起掌来,李胖子不懂瓷器,郑从远懂一点,但既然人家三位懂瓷器的都鼓掌了,自己也跟着拍几下吧。
一时间大厅内掌声如雷。
“好,好啊!不愧是沈老的独孙,我像你这个年纪,连你一半的眼力都达不到啊!”钱老扶着拐杖走到沈愈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沈老后继有人啊!”
沈愈刚想谦虚几句,钱老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沈愈不必自谦,“这件瓷器应该叫‘程云宫’仿,也叫程仿,或者是云宫仿!
“你能在不借助仪器的情况下判断出这非是康熙窑真品,也没有说是光绪窑官仿官,这真是极为难得!”
“程云宫仿?”
沈愈低声念叨了数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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