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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突然间的巨大变化让沈愈有些措手不及,手中羊脂白玉质地的“子冈牌”差点失手摔到地上。
“什么?这子冈牌是清中后期仿的?”
“竟然连乾隆工都算不上?”
“不可能吧?就算不是陆子冈亲手雕刻的子冈牌,也不是明代仿的,那至少也是乾隆年间仿的吧?
“这雕玉的技法已可说是出神入化,难道还有另外一个陆子冈级的雕玉大师?”
沈愈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并把手中这枚所谓的“子冈牌”放回了木盒中。
扭头见其他人都在讨论此玉牌到底是不是陆子冈亲手所刻,根本无人关注自己时,沈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先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品起茶来。
看破不说破,这“子冈牌”到底是真品还是高仿的事,沈愈不打算参合。
原因有两点,首先这枚“子冈牌”是李翰林李老的物件,在不知道老人家具体目的的情况下,沈愈只当不知道这玉牌是清代中后期的。
若是李老准备将这块“子冈牌”卖出去,假设目标是郑从远郑大老板,那沈愈觉得自己上去一顿大说特说,比如说这玉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