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牌若是真正的子冈牌可了不得,上拍卖会至少是三百万起拍。
专场拍卖会甚至可能会五百万起拍,最终拍出个一千五六百万的价格也不算稀奇。
毕竟某些传承有序的清代子冈牌都能拍出数百万的价格来,有的甚至能近千万。
李老的家底是很厚,但随便拿出一块玉牌来就是玉圣亲手所制?沈愈觉得有些这事值得商榷。
当然,退一步讲,这玉牌就算不是真正的子冈牌,至少也是一块明仿或者清乾隆仿。
上拍的话,肯定是数百万+这个级别的。
沈愈对古玉也很是喜爱,尤其是传世古玉,但对于带沁色斑痕的古玉就没什么兴趣了。
什么十三彩古玉。
什么玉得五色沁,胜过十万金,沈愈宁愿不要这十万金。
不过再喜欢,这玉牌终究也不是自己的,能上手把玩一阵都算是运气很好了。
搞收藏终究比的是一个财力,很多人玩了一辈子玉,都不一定能上手一块明仿子冈牌。
“此玉如果李伯伯不卖的话,说什么也要找个时间去他店里好好观赏一番才是。”一边想着,沈愈准备将玉牌放回李翰林那乌黑油亮的木盒中去。
他是最后一个鉴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