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子冈亲手所制的‘子冈牌’。”
说心里话,沈愈很想成全郑从远,一枚真正子冈牌对于研究古玉之人的吸引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一个爱画之人有多想拥有一副吴道子,李公麟,黄公望的真迹,那郑从远就有多想拥有一枚子冈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子冈牌根本没地找去,这种情况下,如果在场之人也鉴定不出这枚玉牌有何处不对,那它就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
既然郑从远需要也喜欢,那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沈愈不想参合这事,但李翰林却是把脸一沉,“这说的什么话?鉴宝会,鉴宝会,就是让大家鉴定完藏品后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若是只看不说,那还叫什么鉴宝会?
“叫看宝会,观宝会,不更贴切?”
见沈愈想开口解释,李翰林把手一摆:“少跟我废话,现在只剩你自己了,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一会我们去老李的醉仙楼吃大餐,你自己解决吃喝去!”
“好,那我就说一点个人浅见。”沈愈面色一肃在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紫檀八仙桌前把玉牌又从木盒中拿了出来。
“我们先说一下这玉牌的材质,此玉料是百分百的羊脂白玉料,质地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