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百万的价格卖出感觉还是合适的,绝对不能算是要价狠。”
裴玉琴看了沈愈一眼,好似在询问沈愈。
沈愈却是笑笑没有接口,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悠哉悠哉的自斟自饮起来。
裴玉琴剜了沈愈一眼,见他依旧没有任何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只好轻声笑笑:“陈先生您这么算就不对了,我在拍卖行工作同时也打理古玩店,所以对古代银子的购买力还算清楚。
“清代一两银子换算到现在不过七百到一千元,一百两也不过七万至十万块,您要价一百万这可是直接翻了十倍。
“况且,别说此类没名没姓无法断定年代的佚名画,就算从画风,用笔,纸绢,题跋,著录,鉴藏章等断代了,一般来说价格也不会很高。
“一些看上去精美至极的佚名画到了拍卖会上也不过拍出二三十万的价格。
“这些不是我乱说,都是有拍卖依据的,所以您这画一百万肯定是不值的。”
听到裴玉琴说自己的画不值一百万,陈大山有些不乐意了,声调也提高了不少:“佚名画怎么了?只要画的好,那也还是一副好画。
“你看我这画,笔墨流畅,意境深远,水藻摇摆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