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边,林静好这几天都会给老太太擦拭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联想都她住院时,林牧为她擦身体的画面。
总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样子,只有时间能改变一个人,由亲至疏。
看着老太太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林静好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知道,昏睡中的人是否有知觉,但醒着的人却可以麻木。
林牧几乎每次都是深夜才来,一早离开。
仿佛他只是来守夜的一样,也再没有把林静好喊出去单独说话。
他那天说的那句“对不起”,林静好一直记在心里,并不是她刻意要记下,而是因为消散不去。
她忘不掉当时林牧的语气,以及紧紧抱着她的双手。
可是林牧,却好像已经什么都忘记了一样,看着她的时候,毫无波澜。
时针慢慢迫近午夜,林静好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静谧的空气会告诉她,林牧什么时候来。
“哒,哒,哒”,十分沉稳的脚步声,隐隐约约从外面廊道的一隅传来。
林静好在心中默数着步数,数到某个数字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
她望向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