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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寂静无声,良久,背对门口坐着的男人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抬手将面具解下,轻轻放在面前的石英桌上。
他望着虚空的眼睛在一瞬间染上些许尘埃,却仿佛永远无法拭净一般。
林静好从另一边的走廊离开,走得急,没注意到从她来时路过来的秘书小姐。
看见林静好气呼呼地夺门而出,秘书一下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林静好吼的时候还蛮大声的,最后几句她听得一字不差。
没有马上进门,她被靠在门边静静靠了好一会儿。
她知道,林牧这么做,是想让林静好知难而退。
像她这种还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世道险恶的小姑娘,既容易被当枪使,也可能再像今天晚上一样,莫名其妙被卖。
他不知道林牧究竟对林静好做了什么,会让她这么大反应,不过也真的苦了她的大老板了。
明明一直在意,一直想见的人就在眼前。
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算了,还要昧着良心做过分的事情。
半晌,林牧似乎并不打算马上出来,秘书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
直到里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