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依旧没有波动。
抬手轻轻拭掉嘴角的血渍,林牧冷冷看着杜弦,问他:“心疼了吗?”
横眉倒竖,杜弦瞪得目眦尽裂。
他简直被气笑了,咬着牙一边点头一边回道:“对,我是心疼了,因为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可是你要我怎么做,你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真的可以什么都感觉不到吗?林牧,对你对我,这都是一样的!”
试图唤醒这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不肯正视自己真正心意的挚友,杜弦的眉头拧在一起,他的目光几乎能在林牧身上戳出孔来。
然而林牧再抬眸看他的时候,他却发现,他的眼底静若止水。
有些震惊地后退了两步,杜弦松开林牧。
“……”
这个眼神,他见过。
当年林牧刚起步陷入绝境时,他在做决定的时候,就是这种神情。
他在这种状态下做的决定,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但杜弦还是不死心,哪怕是为了林静好,他也想再问一句。
“真的无所谓吗?”
林牧看了他一眼,转身握住门把手。
顿了顿,他才淡淡说道:“谁都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