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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公司,一路上林牧都有些心神不宁,他在会所的厕所里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出来的。
紧紧皱着眉头,他怎么会把那个女人当成是林静好呢?
不,这不是问题,重点是,在把她当成林静好的时候,他想对她做的事情。
将跑车的篷子打开,林牧任由冷风拂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几乎快超频的脑袋冷静下来。
慢慢踩下油门,林牧的眸光开始现出血腥之色。
他做事情,不管是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会动摇,这也是他最后的尊严。
自从来到林家,林牧只能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感情,喜好,甚至是非观。
他必须蛰伏起来,韬光养晦,等到羽翼丰满的时候,再一举咬死巨虫。
这是他进入林家之前,他那从火海中死里逃生的父亲告诉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还记得那是个天气很好的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十分波澜壮阔地平铺开来,大地镀上一层带着红光的金色。
他站在毁于一旦,烧得只剩下一片漆黑的残垣断壁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废墟的深处。
投下的夕阳光影交错,有尘屑扬洒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