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瑾迎进门,杜弦默默为自己哀悼了三秒钟。
为什么每次看上林牧或者想和林牧扯上关系的女人,都是来找的他。
重点是,这个女人他还不敢泡。
“大小姐,最近这么清闲啊?”
有心无意地问着,杜弦亲自进吧台给苏瑾调酒。
这个时间还很早,其他员工们正在进货。
“清闲?我可不清闲,抽空才能来你这儿。”
“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苏瑾笑吟吟地接过杜弦递过来的去冰的鸡尾酒,笑得更加无害了些:“昨天,你应该去了林牧那里吧?”
“对啊。”杜弦没有隐瞒,但也没有多说。
“你就没说什么吗?”
“我要说什么?”
装作不明白苏瑾的意思,杜弦笑了笑。
苏瑾则是挑了眉毛,有些诧异地说道:“我以为,你俩是铁兄弟,你会做点什么呢。”
“你这不是说笑了嘛,我要做什么啊?要不你给指示一下?”
大概能猜到苏瑾来是要干嘛,杜弦偏不进套。
“这个啊,我能给你什么指示啊?”
“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