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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样的。”
说了半天,几个人才拼出了一个比较一致的说法。
大概就在覃悦离开的那天,东城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自然就是高唐的哥哥。
他先是以合作的名义,召集东城的很多大佬,这些人多半都是黑白参半,身家底子都不是十分干净。
林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本来劝他不要去,因为覃悦没在身边,对方又来路不明。
但是林牧的父亲执意要去,手下们也拦不了。
宴会只有大佬们才能进去,所以手下们只能在门外等。
当天晚上,林父回到家就有些闷闷不乐,或者应该说若有所思。
几个跟着林父去了宴请会场的人面面相觑,却谁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晚,林父书房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自己开车出门,谁也不让跟。
直到午后才归来,一脸疲惫,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到晚上的时候,高唐的哥哥来别邸做客,期间和林父爆发了争吵,但是林父让谁也别进去,也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当时那个人出来,说了一句‘血债血偿,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