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吓鬼呢!什么时候醒的,一声都不吭!”
杜弦被吓炸毛了,一顿抱怨。
林牧回头看了他一眼,幽幽的光映在他脸上,有些阴森恐怖,杜弦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我吭了。”
林牧直勾勾盯着杜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昏迷太久,他此时的目光没有之前尖锐,有种焦距聚不起来的感觉。
杜弦无语地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而后小心地问他:“你,觉得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是很关心林牧的身体状况,杜弦贴到墙壁跟上,将轮椅往后拉,因为林牧已经不需要了。
林牧定定望着杜弦两眼,似乎还在慢慢地回神。
他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飘。
杜弦这个问题,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林牧又不是钢铁铸成的身体,只是两天,不,还不到两天,虽然醒过来,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消退多少。
与其说消退,不如说加重了不少,做完伤口的小手术,现在才正是疼的时候。
但是林牧眉头都不皱一下,他伸手就将手机从杜弦手上拿走,转身照脚下的地板:“静好去花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