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汉斜着眼睛扫我一下,然后对黎梓落:“她喝了多少啊?”
黎梵走后,我静坐在空荡的房间里,有人来问过我几个简单的问题,但并没有多什么,我走的太急没有披外套,一直到夜幕降临,大地归于黑暗后,空荡的房间倒显得丝丝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再次打开,一个警察同志对我:“白凄凄,你可以走了。”
我愕然的站起身,他让开一个道,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我居然这么快就可以离开了?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那间冰冷的房间,跟随这个警察同志沿着走廊来到一个办公室,刚进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他套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似乎在低头签着什么东西,缓缓放下笔看见我后进来后,微微蹙起眉。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那一瞬,鼻尖酸涩,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忽然有些崩塌溃,眼圈红红的,他侧头和身边的警察:“那我们先走了。”
那个警察站起身把我们送到门口,黎梓落脱下大衣外套罩在我的身上,那暖暖的温度立刻包裹住我,我嗅着他熟悉的味道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一只担惊受怕的白兔,可我知道,只要他在我身边,栽了再大的跟头我都能爬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