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督理,更像个赋闲在家的阔人,直到洪霄九死了,雷督理大开杀戒,她才颇有如梦初醒之感。
楼门口的卫兵见她来了,立刻一磕脚跟一昂头,紧绷着脸立正敬礼。她习惯了,视而不见的向内走。一楼的客厅垂着亮晶晶的珠帘,帘子后头是雷督理在和人高谈阔论。她等了片刻,待里面的客人告辞出来了,她才掀帘子走了进去:“大帅。”
雷督理本是歪在沙发上的,此刻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刚来?”
他这么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反倒让叶春好紧张起来:“不,来了一会儿了,听大帅在和人说话,就等在外面没有进来。”
雷督理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身走了回去:“糟糕,我方才大吹其牛,都被你听去了。”
他方才说的那话确实是云苫雾罩的不着边际,叶春好听得真切,却是不以为意:“大帅那些大话都是专门要说给人听的,有目的在里面,所以只算是一种谈话的艺术,绝不能说是吹牛。”
雷督理坐回了沙发上:“你倒是会给我找面子。”然后他对着叶春好招了招手:“过来!”
叶春好发现他最近对自己有了点动手动脚的趋势,所以只向前走了几步。和他隔着一张茶几,她站住了,从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