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是互相拜过了么?”
张嘉田恍然大悟的点了头:“可不是,我忘了。”
然后他低声又道:“多谢你们来看我,回去替我给大帅带声好。”
叶春好走了,张嘉田继续躺着,也不唉声叹气了,也不喝酒撒疯了,单是枕着双手想天想地、想东想西。
他一辈子都没这么沉静过,连着沉静到了大年初五,他起了床,人瘦了一圈,还白了,是又白又瘦。若问他这些天想明白了什么,他是答不出的,只是心如平湖,飞沙走石全都沉了底,表面看上去,就只是一片无声无色的大水。
他沐浴更衣,去见雷督理。雷督理瞧着他,愣住了,他看雷督理愣住了,便很纳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帅,我怎么了?”
雷督理在他面前踱了几圈,忽然问道:“我给你的那只怀表,你还带着吗?”
他立刻就从胸前口袋里把那怀表掏了出来:“带着呢,日夜都带着。”
雷督理走到他面前,接过怀表打开来看了看,然后把怀表一合,装回了他的口袋里:“将来你有了喜欢的人,就把我的照片拿出来,换上她的。”
“不用。”他自自然然的向他微笑:“您对我有知——知什么恩来着,没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