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燕侬虽然不是他理想的爱人,然而她真真切切的就站在他面前,又有热度又有芬芳,又许他看,又许他摸。
于是他把她看了,也把她摸了,还把她拦腰抱起,一把扔到了大床上。
人在那软床上弹了三弹,她一边抬手去解衣服上那别别扭扭的小纽扣,一边轻声嬉笑着向里一滚,给张嘉田让出了地方来。
然后,她度过了天翻地覆、死去活来的一夜。
翌日清晨,她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天色大亮。慢慢的扭过头,她没在枕边看到张嘉田的面孔。
张嘉田已经起床走了。
她也想起床,然而周身的关关节节像被拆过了一遍似的,不但酸痛,而且有点不听她的使唤,腰上腿上尤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肚子深处则是抽抽着作痛。挣扎着依靠床头坐住了,她出了会儿神,心里似是有很多事情要盘算,然而事实上又是什么头绪都没有想出来。
眼皮涨涨的,一定是睡眠不足,肿了眼睛。她抬手把面前的乱发向一旁拨了拨,举目打量这房内的陈设——她睡在这里,仆人不便进来打扫,所以这屋子是华丽而又凌乱。平心而论,这屋子的豪华程度,完全比得过她在雷府的居所,她要是能在这里长住下去,那就等于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