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督理把昨夜那搬家未遂一事讲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握住了叶春好的手,想要给她暖一暖。然而叶春好的手真是太凉了,他握了一会儿,未见得给了她多少热量,自己倒是先跟着她冷了。
于是在他把话说完之时,他把手也收了回去。
叶春好听了这一番言语,先是默然思索了片刻,末了却是一笑:“不来正好,难道我瞧着她不碍眼吗?我无非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庭着想、不得已而忍耐罢了。横竖这好话我是说过了,这好人我也打算做了,人家不领情,可不关我的事。你将来若是为了这个说我是悍妇,我可是绝对的不依。”
说完这话,她转身面对了雷督理,伸手捻了捻他的衣角:“这不冷吗?”
雷督理听了她这一问,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唉,你说呢?”
叶春好横了他一眼:“你现在又不归我照顾,我管你冷不冷。”
然而她随即又转向了另一侧,欠身掀起他的裤脚看了看。然后起身走去门口衣帽架前,她草草的将皮包大衣披挂了上,说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雷督理莫名其妙的目送她出了门,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幸而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她便真的回了来——还带了一大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