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理突然返回北京,而雷督理趁夜派人把他拉到城外“处理掉”,也同样不会有几个人知道。
等人们知道了,他也许已经开始在泥土中腐烂了。
“真狠。”他在心里想:“雷一鸣,你真狠。”
车厢的铁门关上了,里面只留了两名士兵看守他。车厢里还停了两辆摩托车和一辆小汽车,乃是个铁皮盒子式的货车厢。张嘉田倒在车厢一角,两名士兵则是并肩站在汽车旁,仰起头一起向上望——这铁皮盒子没有车窗,只在上头开了个天窗,人在这里头,憋闷得很,非得仰头向上看看天空,才能觉着痛快一点。
外头响起了火车汽笛的长鸣声,雷督理的专列缓缓开动,驶往北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