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鸣离了叶春好的小楼——虽然是落花流水的被她撵出来的,但他往回走到半路,就重又高兴起来了。
他平时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想孩子,非得那孩子近在眼前了,他才会真切的感到了狂喜。大踏步的走在雪地上,他的大衣没系纽扣,也不觉得冷。右手的大拇指有些疼痛,黏黏腻腻的还有鲜血在流,他低头看了看,然后把大拇指噙在了嘴里,兴致勃勃的吮吸了半路,仿佛这也算是一桩事情,而他再不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做的话,就要手足无措的昏过去了。
回到楼内之后,他连珠炮似的下达了一串命令,支使得白雪峰脚不沾地,又重重的赏了郎大夫。郎大夫万没想到自己号个喜脉,竟然号出了这么大的功劳,也有些发懵,慌忙回家收拾行李,准备入驻大帅府。
郎大夫回家了,白雪峰也忙得不知到哪里去了,雷一鸣重新把大拇指塞回了嘴里,仿佛瞬间回到了幼年,没有香烟雪茄供他解闷,他只能就地取材的吮一吮手指。指肚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被他吮得丝丝缕缕的疼,他在房内来回的走,迈大步走,一股子热力在他体内充盈鼓胀着,让他恨不得欢呼着出去狂奔一场——这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这是他和叶春好的孩子啊!
他的自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