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把这封信往枕头底下一掖,他仰面朝天的躺下了,双手搭在了胃部,心里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林子枫。
张嘉田夜里想到了林子枫,结果第二天心想事成,林子枫本人驾到。
张嘉田见了谁都能热热闹闹的有说有笑,哪怕对方是永远板着一张白脸的林子枫。三言两语的寒暄过后,张嘉田把笑容收了
收,问道:“老林,你知道吧?雷一鸣跑了,跑承德去了。”
林子枫点点头:“我在北平就知道了。”
“唉,他妈的,这老小子倒是奸,早知道我就把他那条腿也打折了。”
说完这话,他偷眼去看林子枫,却见林子枫面无波澜,说话的语气也很平淡:“他走了也好。”
“哦?这有什么好的?”
林子枫像是被他问住了,坐着出了会儿神,然后如梦初醒的一抬头:“张军长,我这一趟登门,是有个忙,想请你帮。”
张嘉田万没想到他会忽然换了话题,也是一愣:“什么忙?你说。能帮我一定帮。”
林子枫当即讲起了公务——他那禁烟委员会得了情报,和公安局一起在码头扣住了一船鸦片,然而那船来历不凡,船上鸦片乃是虞天佐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