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一鸣文采不行,像自己似的,一动笔就要词不达意。直到了第二天夜里,他把那信又拿出来研究了一番,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当场倒在床上,哈哈大笑了一场。翌日上午,他给满山红打了电话,问她:“你个疯丫头,我不是不让你对他胡闹吗?”
满山红打了个大哈欠:“谁?哦,他啊,我也没怎么着他呀!”
“放你娘的屁!你没怎么着他,他怎么感染了?”
“感染?什么感染?没影的事,可别往我身上赖。”
张嘉田又是气、又是笑:“尿道感染,人家
可把告状的信都送到我手里了,就是你干的!”
满山红听到这里,倒是没有辩解,因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张嘉田总觉得自己对雷一鸣,应该负一点责任。
并不是因为满山红是他的部下,也不是因为雷一鸣的尿道闹了感染,雷一鸣就是太平无事,他也还是觉得自己对他有责任。雷一鸣一直是三灾六病,又酷爱兴风作浪,凡是对他有感情的人,都没法子不为他操心。
满山红这位信使,张嘉田是不敢再用了,而他虽然关心着雷一鸣的尿道健康,可天下形势一天一变,他这原本只会冲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