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在酒桌上听老医生们当谈资讲起。
郑仁没想到,自己来到急诊科的第一天,就碰到这么棘手头疼的事情。
自己该怎么办?
离开?手术还没做完。
不走?和病人一起被痛殴?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郑仁不是圣母,但每一位医生都有自己的坚持。
他瞬间拿定主意,用手肘碰了谢伊人一下,道:“你走。”
谢伊人怔了怔,下意识的顺从了郑仁的安排,从彪形大汉夹缝间离开手术室。
大汉们也没有阻拦谢伊人的意思,纷纷让开一条小路。
“我是医生,正在手术,请你们马上离开。”郑仁道。
因为带着口罩,无法用表情来表现自己的坚决,郑仁干脆看向伤者,“你回来,还差几针就缝完了。”
“呦?小哥儿骨头挺硬啊。”为首的大汉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脸上一道刀疤,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般,瞬间盛开,更显狠厉,“给你脸了,是不是。”
郑仁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但还是坚持着。
这时候要是被吓走,以后还有脸做人么?郑仁是要脸的,所以只能在这里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