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怎么?”老教授见崔鹤鸣站在那里,心不在焉,还以为他不相信。
“没……没……”崔鹤鸣在海城市一院生气了能骂一句什么狗屁大夫。但是在帝都这里,他可不敢这么做。
“在海城,一个急诊科的医生也这么说,他让我母亲拔牙。”崔鹤鸣恍惚中说出了心里话。
“呦?急诊科?你们海城急诊诊疗很厉害嘛。”老教授笑道,“走吧,今天下班了,明天直接来,我不出诊,顺手给你母亲拔个牙。”
崔鹤鸣都没敢问为什么现在不拔,非要等明天。他自己就脑补出来现在所有人都下班了,没有护士协助,没有这个,没有那个。
不过既然诊断明确,那事情就好办了。
第二天,拔牙后崔鹤鸣的母亲一切症状都消失了。
第三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甚至开始轻描淡妆。
崔鹤鸣的母亲出身大家族,淡妆后再没有病恹恹的样子,大家闺秀,气质端庄。
母亲病情痊愈,崔鹤鸣很开心,订了机票飞回海城。
路上他心里对海城市一院的那个小医生有种莫名的感觉,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母亲一力坚持,做了一面锦旗,准备给那个不知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