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郑仁说的简明扼要,却又让人听得懂。
本来情绪刚刚缓和一点的汤秀再次紧张,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按照郑仁的说法,父亲的肝脏血管瘤破裂,几毫米粗的血管出血,要是稍晚一点点,就天人永隔了。
郑仁用图像加讲解,说的很清楚,汤秀能看明白。
那一大片烟花就意味着生命的消散,而手术最后图像,要命的烟花终于消失,整个过程很简单。但是看在亲人眼中,就变的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怔了十几秒钟,汤秀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是那么的剧烈,
下一秒,
就会从胸腔跳出去。
缓和了一下情绪,汤秀站起来,郑重其事的对郑仁深深鞠躬。
“谢谢您,郑医生。”汤秀很认真的说到。
“不客气。”郑仁摆手,“还不算抢救成功,什么时候出院什么时候再感谢也来得及。”
“要不是您当机立断,怕是永远也没机会了。”汤秀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又一次想起来不久之前自己看到韦锋写的那篇报道。
这是她不愿意回忆的,却又无法不回忆。
人,总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