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病史的那个来自海城的小医生。
但随即他就把这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海城,那鸟不拉屎的地儿,一个小医生,帝都的大夫怎么能称呼他郑老板。
只是同姓而已,嗯,而已。
秦立人勉强抖动脸上的肌肉,陪了一个“笑脸”,又问到:“大夫,我看患者副反应很小啊,手术做的特别好吧。”
“当然,今天是示范手术。你有什么事儿吗?没有的话,等手术结束,下来再说。”说完,那名医生绕开秦立人,一路小跑的离开。
秦立人很羡慕,但羡慕、向往的情绪越是浓郁,他心里的恨意也就越重。
可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自己儿子在硅谷工作,这次生病都没告诉他,生怕耽误他的工作。儿子指望不上,自己也退了,以后……以后怕是都会这样了。
秦立人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千千万。
很快,第三个患者也送了下来。
这名患者是秦立人同病房,最开始和他打招呼的那个黑脸汉子。在今天早晨,手术的患者都换到了一个病房,秦立人和这个患者聊过几句,也算是认识,便挤了进去。
送患者下来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