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5-10分钟。但文字性工作,至少要几个小时。
不过郑仁现在完全可以不管这个,他拒绝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邀请,去探讨病例。
找了一扇有阳光的窗户,拿着水杯,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享受短暂的安静。
天知道下午和晚上还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总是紧绷着,人是受不了的,适当的放空一下自己,郑仁觉得特别有必要。
办公室里,大家各自忙着,郑仁安静的休息了一会,然后去ICU看了一眼术后患者。
患者还算是平稳,那么重的贯穿伤,能活着下台,就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苏云按照惯例,坐在患者的床边,记录着各种数据,调整输液、补液的顺序以及各种药物的应用。
额前黑发趴在额头上,那是被汗水打湿后无菌帽压的。
患者的父母在ICU门口的墙边蹲着,两人无言,男人用胳膊搂着女人,悲伤中祈祷着。
郑仁没去安慰他们,而是默默离开了。
此时,他们需要的不是陌生人的安慰,而是自己的孩子能走出ICU,至少活着被推出来,叫一声爸妈。
郑仁一路沉默,心情始终无法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