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却极为坚定,不存在犹豫不决的情况。
试探了几个角度后,那根导丝终于找到了最恰当的位置,直接用力,插了进去。
“我的上帝,鲁道夫,你的小朋友不会是想用导丝直接通过堵塞的血栓栓子吧。”罗宾故作惊讶,声音很小,只有他和教授能听到,但声音里却充满了胜利者的不屑一顾。
“肯定能行的。”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坚定的说到,不知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给郑仁打气。
“里昂的卢森伯格看了片子,说绝对做不到。”罗宾道:“因为你是我的对手,所以我最近对介入手术学也有一些了解。博士的右冠里全是血栓,陈旧的血栓根本无法穿透,只能找新鲜的血栓进行操作。”
说着,他耸了耸肩,一脸戏谑。
“亲爱的鲁道夫,你觉得在这种影像上,能分辨出新鲜血栓和陈旧血栓么?你在期待一个神迹。”罗宾假做叹了口气,拍了拍教授的肩膀。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安慰鲁道夫·瓦格纳教授。
“不可能的,一旦对陈旧的栓子用力,会牵拉到博士脆弱的右冠血管壁,导致室颤等并发症。或许下一秒,这帮家伙就要冲进去对博士进行抢救了。”
教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