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队员把重伤号抬了过来,也就默认了这一点。
郑仁开始局部消毒,赵云龙来到帐篷里,问到:“郑总,我帮你一把。”
“不用。”郑仁摇头。
赵云龙的眉毛拧出了水。
郑仁也不和他解释,时间很紧,郑仁也很累,心力憔悴。
和其他人相比,郑仁不但经历了所有的一切,还在系统空间里训练了十几天的局麻手术。
虽然体力还够,但心底的那股子疲惫,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
赵云龙静静的看着郑仁的动作,术前准备,随后戴手套,消毒,刀片含在手里,一个8cm的切口,毫厘不差。
切开皮肤,没有出血。
不是郑仁水平高,而是患者已经处于严重的失血性休克状态,体表毛细血管都已经挛缩,身体机能自我调节,把所有血液都供应给最重要的器官。
钝性分离,熟练而迅速。
郑仁并没有到处打局麻药,而是在几个点,注射少量的麻药后继续着动作。
赵云龙根本看不懂郑仁的手法。
他是科班出身的博士生,还是那种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定建树的骨干力量。
没有哪家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