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走路,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差点没摔倒。
md!蒋主任心里骂了一句,使劲用手在脸上揉搓了几下,让自己精力点。
手术上不往,跑腿的活儿再干不了,简直就没有天理了。
来到大外手术室,蒋主任看到谢宁正拿着一个本,和一名穿着隔离服、带着一次性蓝色无菌帽的医生交换着什么。
“宁叔,你也在呀。”蒋主任很认可这位志愿者。
他不知道其他地儿怎么样,反正蓬溪乡医院在这位志愿者充当大管家的条件下,一切都井井有条。固然受到一次又一次伤员会合成的洪峰冲击,却始终岿然不倒。
该手术手术,该转运转运,有条不紊。
“蒋主任,你怎么来了?”谢宁侧头,微笑,温和问到。
在他的脸上不管什么时候,看到的始终都是春天一般的微笑,让人感到热和。
“宁叔,郑医生让我来找个程度高点的骨科医生商量事儿。”蒋主任说到。
“什么事儿?”正在和谢宁说话的那名医生问到。
“我估计是想要参与取栓,然后骨科再进行截肢手术。”蒋主任道。
“嗯?”骨科医生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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