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味道,真和外科手术的时候没法比。
更浓烈,更纯正……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杨教授胡乱擦了擦,跑进手术室里。
自己找郑老板做手术,要是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没办法见面了。杨教授忍着这股子陈年宿便的味道,进去帮着忙活。
但人虽然进去了,也没什么活能帮着干。
他只能和护士长、谢伊人以及其他护士穿着无菌服,开始抬患者。
郑仁和苏云收拾污染最严重的手术台,一张平车被普外住院总推进来,几个门一开,手术室的空气……
也没好到哪去。
还是护士长有经验,这是不知道做了多少类似的手术积累下来的。
给患者身上擦干净,铺上几层无菌垫,抬到平车上。
普外的住院总做了个手势,屏住呼吸,涨的满脸通红,急匆匆的跑了。
杨教授脑瓜仁嗡嗡疼,戴着无菌手套,帮护士长忙乎着。
擦擦擦,主要的活还是郑仁和苏云干。
因为,他们俩最脏。
已经脏成那样了,也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躲着了。
这叫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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